頭似灌鉛,全身酸。口干舌燥,胃部滿。這是丁岳一覺醒來的感覺。
日上三竿,雨過天晴。
“丁哥,在嗎,丁哥。”屋外,傳來秦成的叫喊聲。
雙手抱頭,坐起身。丁岳應(yīng)道:“成子,在呢?!?br>
“咣當(dāng)”門推開,秦城在前,朱寶珠在后。
一捂鼻子,秦城道:“好大的酒味,和誰喝酒?”
“張叔?!倍≡缿?yīng)了一句。
“包子張,這么小氣的人竟拿酒與你痛飲。哈,真是讓人驚奇?!鼻爻撬坪鯇Π訌埐皇鞘执姟?br>
當(dāng)然,這都是平時包子張夫婦會演戲的結(jié)果。
“呀,別說廢話了?!敝鞂氈榱家话?,催促著:“我們快去吧,晚了好戲就結(jié)束了?!?br>
被拽出道觀,丁岳急跑幾步,與秦城和朱寶珠并肩。心頭疑惑,忍不住問道:“我們?nèi)ツ睦锇??什么好戲在荒郊野外表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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