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渴,我們渴?!倍≡涝捨绰涞?,一聲聲興奮的叫喊聲傳來,“這里竟有一處水源!”“媽的,渴死老子了。這鬼地方?!薄皫熜?,快來啊。這里有水?!薄翱匆娏?。大呼小叫地,成何體統(tǒng)?!?br>
池塘外,從三個方向沖來十幾號人。猛地奔跑過來,也有謹(jǐn)慎的駐足不前,遠(yuǎn)遠(yuǎn)望著水潭。最先奔跑過來的幾人,粗魯?shù)負(fù)荛_草叢。一躍跳進(jìn)水塘內(nèi),捧起水,往臉上揚灑。更有甚者,一頭扎入水中。
丁岳略微一皺眉頭,轉(zhuǎn)身便想離開。口中喊著無語:“高增,我們走吧。水已經(jīng)臟了。”不用丁岳說,此時無語已站起身。準(zhǔn)備離去。
“嗖嗖?!碑悹铙E起,從水下驀地迅疾的射出幾條似是根須樣的長根,根尖如錐,一下便刺進(jìn)一人的胸膛,從前胸透出。根身布滿倒刺,一伸一卷,繞住一人,扽向在風(fēng)沙中搖曳的藍(lán)色似荷花的花朵般的植物近前。
驚起的丁岳施展“踏云步”踏著草尖往外逃。眼角的余光撇過,只見花朵一片片向外散開,露出花心處一張似人嘴的怪口,花莖一歪。怪口吸住一人的頭頂,立刻,一名被纏住的壯漢,瞬間已是皮包骨。
一時間,池塘內(nèi)。慘叫聲,驚恐聲,傳出老遠(yuǎn)。嚇得人群紛紛逃散。
丁岳逃到池塘外,見怪異長根沒有伸出水潭。一把拽住無語?!暗纫幌?。”無語疑惑地望著他,見其手指托著下巴,蹙眉似在思索。無語這次沒有出言打擾。只是站在丁岳身側(cè)靜等他的言行。
“我想回到池塘中確定一件事。”言畢,邁步就走。無語略一遲疑,挺胸抬頭緊跟丁岳身后。
倆人輕步躡腳地走回水塘,蹲下,扒開擋眼的長草。丁岳聚精會神地瞅著似荷花的妖花。此時的水潭內(nèi)已恢復(fù)了寧情,看了一會兒。丁岳把裝丹藥的玉瓶打開,倒出其中的丹丸,放入其它瓶內(nèi)。又從腰帶中捏出幾枚‘遁光針’。此地雖不能動用道術(shù),可‘遁光針’,丁鎮(zhèn)可以用腕、指的力量發(fā)射。平時并未將其放在儲物袋里,而是一直藏在腰帶中。
無語不明所以,瞪著眸子看著丁岳。只見其手腕一抖,一絲微光一閃,‘遁光針’已射入怪花的枝莖。這時,無語凝神細(xì)瞧,原來在妖花的枝干表皮滲出一粒粒細(xì)小的水珠,似人在出汗。
水珠順著枝莖表面滑入‘遁光針’上,等聚集了一大滴。丁岳手腕再次一抖,便將針尾捏在手指間,將其再滴入玉瓶中,如此反復(fù),幾針循環(huán)。丁岳收集了兩瓶妖花汗滴,才帶著無語返回池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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