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好精絕的感知。此地,在千年前是一位鬼道散修的隱居之所。后來,不知為何卻成了玄古道宗的地盤?!编嚲帕魃斐瞿粗?,奉承一句。
聞言,丁岳眼珠一轉(zhuǎn),側(cè)臉對鄧九流言道:“若我并沒有精絕的感知,你想為何我能感知到此地的怨氣?”
聽到丁岳的問題,鄧九流先是手撓頭頂,緊接著身軀一凜。抬頭舉目,看見丁岳和藹的笑容,卻面現(xiàn)驚恐,臉色發(fā)白。
一手掌拍在鄧九流的肩頭,丁岳依然滿面的笑容,且笑容燦爛?!澳阌袥]有想到,我就是鬼道修士,所以才能感知此地的怨氣?!?br>
言畢,丁岳故意發(fā)出一陣陰冷的笑聲,旋即施展‘鬼魅附身步’飄入哭喪山的入口。
鄧九流嘴唇發(fā)顫,汗流浹背。
片刻后,卻見他一抹臉頰的汗珠,露出狡黠的笑容。喃喃道:“小子,你有沒有想到,老子也許就是隱居哭喪山的那位鬼道散修,流浪累了,現(xiàn)在回來了,嘿嘿---?!?br>
一串夜梟般的笑聲響起,鄧九流的身影瞬間消失無影。
兩人,丁岳先是如鬼影般消失,而后鄧九流憑空不見。嚇得他們周圍等待進入哭喪山的其他修士,紛紛躲開兩人原先站立的地方,老遠。
丁岳一進哭喪山,立即施展踏云步疾行。其間,身形躍上三丈高,立刻便感到一股強勁的撕扯力,拽他下墜。摸清狀況,不再做無謂的探試,專心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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