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丁岳并未生氣;而是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凝視著對(duì)方,舔一下嘴唇說道:“你是個(gè)傻逼呀!沒看見我們夫婦在親密交談嗎?鬼叫什么,想死就早說?!?br>
本來板著臉的西門彩衣聽到丁岳的言語,先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旋即面色通紅,卻又不便發(fā)作;橫斜了身畔的男子一眼,似是還不解氣抬腿就是一腳。
哎呦,丁岳似乎是沒有防備;一屁股斜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望著西門彩衣艱難地爬起來;口中嘟囔著:“在外人面前,不必施展家法吧?!?br>
“哼,再說掌嘴?!蔽鏖T彩衣憋著笑,故意陰沉著臉,返身退到一旁。
眼看著面前的一對(duì)男女在打情罵俏,似乎根本未將自己放在眼里;卉嘭怒氣沖發(fā),全身氣息爆發(fā);筑基后期的修為暴露無遺,隱隱間已經(jīng)達(dá)到‘假丹’的境界。
“小子,今日你不許死;你的小娘子等我玩夠了,在賞給我的兄弟們享用。”卉嘭惡狠狠地說道,念咒掐訣喚出一柄三尖二刃刀。
目光一冷,丁岳面色一變不再是笑嘻嘻的;因?yàn)?,此刻的他真的生氣了;本不想多惹是非,怎奈?duì)方自以為牛逼,自以為多么的了不起。
鬼魅步踏出,丁岳身影飄忽如鬼魅浮影;剎那間來到卉嘭的近前,巖火盾抵住三尖二刃刀的斬殺;天幻蠶絲一抖,同時(shí)吼出震魂咒。
卉嘭只覺得腦間一暈,隨即恢復(fù)正常;可是,察覺到脖頸一涼;手指間的法決一滯,再也無法催動(dòng)自己的寶器,直直地停身站在那里。
丁岳的身影鬼魅般地一繞,眨眼間縮身回歸;在西門彩衣目瞪口呆地神態(tài)中,一把將其抱起后身影一晃,飄飛出百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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