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所以說我們女人要自己愛自己?!苯谢昶牌徘浦鏖T彩衣哀惜的神色,十分滿意地點點頭,繼續(xù)開口:“小女子真心善良,難得的好女子。”
見其雖是一道孤魂虛影,但是面容慈愛中依稀可以看出當(dāng)初的風(fēng)采,稱得上美艷動人;于是,西門彩衣上前一步拽著叫魂婆婆的虛幻手掌,問道:“婆婆,龍源島三大婆婆都是你這樣慈祥、明艷照人嗎?你就與傳說中的不一樣?!?br>
“呵呵,小妮子?!碧摶玫氖终泼髦鏖T彩衣的發(fā)髻,叫魂婆婆言道:“我與采陽婆婆和金絲毒龍婆當(dāng)年號稱龍源島三大妖婆,但是你可知當(dāng)初的我們皆是明艷照人的;只是后來都經(jīng)歷了一些傷心事,才變得偏激妖異的。”
“唉!壯士暮年,美人遲暮;就連修為,我們?nèi)齻€也都是掉落了境界。”嘆息一聲,叫魂婆婆揮揮手,繼續(xù)說道:“不說這些陳年舊事了,還是說說你吧?!?br>
虛幻的卻有深邃的目光望著西門彩衣,使得后者茫然中有點不知所措。
“我想看看你腿上的圖案,也可以說是胎記可以嗎?倉促一眼,我心中的判斷不敢確定?!苯谢昶牌派裆J(rèn)真,目光炯炯地凝視著面前的彩衣女子。
“我們,可以呀!前輩,只是---?!闭f著,彩衣的眼角瞥向丁岳。
“你這小子怎么現(xiàn)在這么沒眼力勁,我們兩個女子有隱私相見;你一個大男人戳在這里,想大飽眼福嘛?”叫魂婆婆陰陽怪氣地言道,搞得丁岳羞羞尷尬。
腳步后退幾步,轉(zhuǎn)身穿過擋在出口的蔓藤,身后卻傳來叫魂婆婆的話語。
“我這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有個小女子定會使你神魂顛倒,大飽眼福的,只是不是現(xiàn)在,而是將來;就看你是否好好地去珍惜了,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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