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前輩打不來,并不等于在下無法開啟此地的機關(guān)。”丁岳袍袖一擺,雙手背在身后,一副瀟灑、胸有成竹的傲氣。
“小子,年少輕狂可以理解;但是,蔑視本座可就要吃點苦頭了?!钡统恋穆曇繇懫穑[含著些許的惱怒;一道模糊的人影,紛紛疊疊化作真實一個人站立在丁岳的近前。
丁岳不驚,反而上前一步正面與其相對。
以農(nóng)夫打扮的金池和丁岳為中心,一串串氣泡翻涌。
一位看來年紀不大的筑基初期修士,口中悶哼一聲腳步后移幾步;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拉住,看著對方責怪的目光只有垂下頭。
“五弟,金池前輩與對方比試靈魂控制力;憑你剛剛筑基的修為怎敢貿(mào)然探知,豈不是自找苦吃?!睋碛写謮咽直鄣膲褜崫h子,用嚴厲的目光盯著自己的五弟,低聲呵斥。
“知道了二哥,我太冒失了?!北挥柍獾奈宓艿椭^,躲在為首的一位瞎子修士身后。
丁岳眼角的余光看了這隊修士幾眼,沒有再加注意。
“找死,一個筑基中期的小娃子竟敢和一位金丹初期的老前輩比試;還是較量靈魂力,萬一失敗就可能變成白癡,真是不自量力?!睅最^妖修中,一頭墨魚王哼聲道。
“變成白癡豈不是甚好,省的耽誤了美妙佳人的青春。”手搖紙扇的富賈公子,目光隱晦地溜過西門彩衣玲瓏曲線的嬌軀。
雖然對方的聲音極低,但是還是被西門彩衣聽到;彩目一凜,并沒有吱聲只是鼻間微微輕哼一下;而后瞥過在場的修士,目光再度回到關(guān)心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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