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弟,無需如此;你可是助我們星---,咳,你可是我們這些茍活之輩的恩公呀!”老猴子急忙上前一步扶起丁岳,眼圈泛紅就差一點(diǎn)便要老淚縱橫了。
明白對方的意思,丁岳沒有言語只是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
“老猴,時間不早了;丁小弟與司馬小子都是大傷初愈,還有他的這些同門也好幾天沒有吃一頓安心的飯菜了;若是再如此,顯得我們待客不周了?!毙菚嵈曛p手,腆著臉走過來。
大手一揮,老猴子豪氣且豪爽的喊道:“擺盛宴,招待我們最尊敬的丁小弟及其眾位朋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丁岳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終于安心地陷入了熟睡當(dāng)中。
翻個身,舔一舔干渴的嘴唇;丁岳直身坐起,心念一動拿出一壺清水,仰脖咕咚了幾口;頓覺身心清爽,于是飄身下床來到窗前,推開白紗窗。
月光如霜,清冷;丁岳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忙運(yùn)動御寒;可是就在此時,燦若星辰的眸子驟然瞳孔緊縮;因?yàn)?,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飄忽在月光下、薄霧中的人;可是,這個人本已死去幾天了,還是自己親手將其埋葬的。
孤冷的夜,清冷的月,薄冷的霧,一個死去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窗前,任是丁岳大膽,也禁不住打了幾個寒顫,有點(diǎn)尿意。
再看對方那一張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影;只是此刻這個熟悉的人飄蕩在半空,輕飄飄地似一片樹葉,寬大的白袍,迎風(fēng)飛揚(yáng)卻看不見腿腳,更瞧不到手臂。
露在白袍外的只是一張蒼白的臉,灰白的唇;原本飛揚(yáng)的劍眉,也只剩下青白的眉骨;全身唯一有一絲生氣的地方就是眼神中略見一絲光芒,其他令人感覺就是一身的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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