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哭喪山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趕去的金丹期大修沒有繼續(xù)追查;看來,從其他方面也是得到了地下遺址的消息,從而趕到這里來了;必竟,他們趕去哭喪山時精彩已經(jīng)落幕;可是,地下遺址卻蘊含著大機緣,不會消失而是明明白白地擺在眼前。
剛剛想明白事情的大致過程,心頭一動伸手;一塊傳音符捏在手中,丁岳望了一眼窗外;然后,將玉符貼在額頭上。
片刻,丁岳開口:“師傅與師娘,已經(jīng)趕去惡水荒原了;令我們見機行事,隨機而動。”
“師娘?誰的師娘?”秦素衣聞言,一臉好奇的詢問;用探究的目光盯視著丁岳,又看看常歡和司馬長風(fēng),滿目的驚奇。
“我?guī)熖苿?,多日前成婚了?!倍≡榔鹕黻P(guān)上敞開的水晶窗,同時要求恢復(fù)一些實力的龍魂屏蔽整個雅間,以防別人的窺探。
“哎呀!放心,這里可是天字號貴賓間;用特殊的材料建筑而成,金丹期的修為也無法神識探入?!鼻厮匾抡f著,飄身來到丁岳的座位旁,坐下;一臉探索,目現(xiàn)急切地等待后續(xù)的精彩。
秦素衣不是外人,秦?zé)o憂的堂姐;再者,玄古道宗與天音谷世代交好,早晚會知道師傅的喜訊;最重要的是,丁岳一直關(guān)注著西門彩衣的神色;見她同樣地流露出感興趣的眸光,希翼的、隱晦的望著自己;所以,他決定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她們。
而后,丁岳用了多半個時辰講述了,自己與火峰和宋喜書去仙器樓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情;以及,繞道哭喪山對戰(zhàn)千毒三靈、唐劍斬出手?jǐn)貧⑽逍姓咂淙木蔬^程。
當(dāng)然,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丁岳還是心里有分寸的;即使如此,聽得秦素衣和常歡與司馬長風(fēng)皆都驚駭不已;就連一直面色冷靜的西門彩衣也不由得瞪大明眸,微張小嘴。
邊說邊吃,一個時辰后;秦素衣一抹嘴角,瞥了一眼酒足飯飽一臉滿意的司馬長風(fēng);說道:“司馬師兄,去結(jié)賬吧?!?br>
“嗝。”司馬長風(fēng)面色一正,隨即滿臉通紅;撓著腦袋,求助的眼神望向丁岳;開口:“素衣,我們先前說好了;丁師弟請客,我豈能越俎代庖;令丁師弟成為言而無信的人,作為師兄豈可干這樣的糗事?!?br>
“我與你很熟嗎?以后,請你稱呼我秦姑娘,不要套近乎;吃頓飯,都掏不起腰包;哼!太遜了吧。”秦素衣鄙視司馬長風(fēng)一眼,一臉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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