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聊天的時候,她能聽出許慕遲話語里的疲憊,猜測可能是他外公的恢復情況還是不太理想,但是她也無能為力,只能說一些沒用的安慰。
與她完全相反,趙小樓最近的狀態(tài)極度亢奮,因為他們班的語文老師仍然是謝意。
她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每到語文課恨不得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課間也會經(jīng)常去辦公室找謝意問題,儼然一副分分鐘轉(zhuǎn)去文科班的架勢。
不過她的努力是有成效的,第一次月考過后,語文分數(shù)第一次上了110,還被謝意在班上當眾表揚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國慶假期。假期第一天,顏晞接到父母的電話,說他們最近會回家住一段時間,等年底的新工程項目啟動了再走。
大概是因為他們實在太久沒有回來,她幾乎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不會再因為自己一個人晚上睡覺害怕,或者是家里突然停水停電而焦慮不安。
所以突然一下子聽父母說要回來,顏晞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
她在電話里跟許慕遲聊了這件事情,對方卻笑話她,明明就很想讓他們回來,非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在很多諸如此類的時刻,顏晞不得不承認,許慕遲或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理解到別人無法理解她的程度;理解到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程度。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她躺在床上發(fā)呆的時候,想起那個在外國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英語單詞——soul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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