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可不能死,一旦她死了,那群該死的貴族會活剝了他。
當然普雷斯的心里還有更大的憂愁,關于洛倫佐。
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名該死的偵探,苦思之后一個熟悉的身影逐漸呈現(xiàn)在他眼前,僅僅是想到都覺得一陣惡寒。
普雷斯不敢確定自己的推斷,但他也不敢就這么欺騙自己,來復槍已經填好子彈掛在一邊,腰間插的是滿彈的左輪槍,感覺自己就要上戰(zhàn)場一般。
畢竟即將可能面對的是下城區(qū)的怪異之一,怎么做好準備也不足為過。
即使到了如今普雷斯也覺得那是自己經歷過最為兇惡的案子,迷霧之中鮮血浸透了地面,尸體與血水填滿了泰晤士河。
普雷斯死也不會忘記那個身影,紅河慘案的主要人物之一,伯勞的鐵棘。
粗糙的手緩緩的拿起來復槍,已經能遠遠的看到那封鎖的騎警們,普雷斯明白,就要到了。
于是叼起嘴邊的鐵哨,嘹亮的長鳴貫穿紅色的晚霞。
隨著鐵哨聲起,那一直冷眼觀看的騎警們紛紛架起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組成死亡的墻壁。
耳邊盡是子彈的轟鳴,伊芙從奔跑起來就沒曾回過頭,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相信洛倫佐,但就像遵循本能一樣,她聽從了,然后活到了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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