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語變得模糊,被血肉擠壓的眼球徹底陷入那扭曲之下,隨后那縫隙里流出鮮紅的血,就好像哭泣的眼淚一般。
“所以,對(duì)于一個(gè)一無所有的亡命之徒來說,盒子里究竟有什么還重要嗎?”
妖魔質(zhì)問著獵魔人,一方處于黑暗之中,一方燃起熊熊的光明。
短暫的沉默后聲音響起。
“根本不重要啊,霍爾默斯先生?!?br>
它似乎在笑一般,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崩裂聲響起,新的骨刃從那胸口拔出,帶著粘液與鮮血。
“無盡的災(zāi)厄與一絲的希望,這就像即將被凍死的旅人,在他眼前卻出現(xiàn)了一片火海,那么……只要有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暖,死在那溫暖的火海里又如何呢?”
話語如同詛咒般在耳邊回蕩,哪怕是無畏的心靈也會(huì)感到些許的不適與迷茫,它似乎是在問洛倫佐,似乎也是在問自己,隨后那猙獰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難看的笑容。
“反正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它自嘲著笑著。
洛倫佐深深的看著另一端的薩博,冰冷的臉上難道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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