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我有時候在思考一件事,我們是否走上了歪路?!?br>
又沉默了一段時間,灰袍人再次說道。
“就像蒸汽科技一樣,我們已經(jīng)抵達(dá)了一個瓶頸,無論如何改良,也無法突破那個極限……是否從一開始我們就走錯了路線呢?”
他沉思著,凝視著那些儀式的銅柱,它們是科技的化身,可假如文明滅絕以后會不會有新生的生命,像是朝拜神明一樣朝拜著它呢?
“甚至說這差分機(jī)也是如此,我們對待一個事物的極限就是造出一個更大的它,就像熔爐之柱,就像這個巴貝奇陣列?!?br>
“這僅僅是逃避,并不是科技的突破,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像臃腫的人被扼住了咽喉。”
沉默,在這個問題上亞瑟有的只是沉默,眼前這個男人是英爾維格的科技之心,如果說他都為此困惑的話,能給予其答案的也只有那個人了。
“你不是去世界盡頭了嗎?難道守秘者沒有給予你答案嗎?”
亞瑟問道,在這方面都是由灰袍人進(jìn)行決斷,他甚至都不知曉世界盡頭的位置,那東西是個秘密,灰袍人的腦海里。
“沒有,他甚至沒有見我,我差一點(diǎn)就凍死在了冰原之上。”
灰袍人有些唏噓,隨后看向了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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