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訂制的房間,只不過氣氛有些壓抑低沉,隨著警報的解除,上鎖的房門已經重新解封,但那被封閉的心卻沒有再次打開。
歐維斯幾分呆滯的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亂糟糟的,很混亂,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突然他想動一動,他不想再躺在這張床上了,纖細的臂膀試著把自己支撐起來,這很困難,但還是能做到,他用盡全力從床上爬了起來,隨后微微顫抖的雙腳踩在地面上。
用力的呼吸,似乎只是這樣的動作就讓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輕微的刺痛從關節(jié)處傳來,但還在他可以忍受。
歐維斯想出去看看,他突然發(fā)覺自己在永動之泵呆了這么久,居然都沒怎么出去看看過,僅僅是呆在這個房間里,等待有任務時出去執(zhí)行。
說到執(zhí)行任務,這或許是歐維斯最快樂的時間了,藏在甲胄里的他是自由的,那時他不再是這副懦弱的軀體,而是可以撕裂鋼鐵的蘭斯洛特。
可現在他不再是了。
捂住頭,劇烈的刺痛從腦海里傳來,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撕裂著他的頭顱,就像有只蟲子在用力的攪動,它啃食著頭骨試圖從腦海里鉆出來。
妖魔的侵蝕依舊在蠶食著他的意志,不止是因在甲胄內的昏迷,最后時刻勞倫斯教長那洶涌的侵蝕連獵魔人都無法抵御,更不要說凡體的歐維斯。
那高強度侵蝕加速著他的衰退,仿佛有數不清的妖魔在他耳邊嘶吼,鋒利的尖爪反復切割著他的身體。
歐維斯無力的摔倒在地上,他掙扎著,當痛苦達到了極致反而是徹底的平靜,耳邊是尖銳的蜂鳴,隨后便是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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