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會呢?”
歐維斯想不明白,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永動之泵內(nèi)呢?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在想我怎么來的嗎?”
歐維斯睜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整顆心都冰冷了下來,仿佛被毒蛇纏繞。
勞倫斯教長依舊是那副和藹的微笑,他輕輕點頭,一只手托起了歐維斯的喉嚨,就像鐵鉗一般固定,另一只手則舉起了釘劍。
“是啊,孩子,我當然清楚你在想什么了,畢竟……我就是從這里過來的啊?!?br>
釘劍那冰冷的劍尖頂在他的額頭上,伴隨著微微的用力刺入其中。
聲音與痛楚都被放大了百倍一般,歐維斯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膚的割裂,血液的涌出,那冰冷的金屬正在一點點的步入他的大腦,最后與那堅固的頭顱觸碰在了一起,于是他再次用力。
就像硬生生撬開一個罐頭一樣,釘劍釘入那骨骼之下,到最后已經(jīng)不是什么痛苦了,反而是人類發(fā)自自身那最原始的恐懼,歐維斯試著尖叫,但被他扼住了喉嚨,那就像無意義的嘶鳴,垂死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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