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那雙眼睛,五條清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澀至極的情緒,鼻尖一酸,眼中很快覆上一層水霧。
他眨了眨眼,將淚意壓下去,搖頭,不疼。
疼的,不管是插進身體的刀刃,還是轉(zhuǎn)換成詛咒時心里升起的那些負面情緒。變成咒胎的時候,賀茂羂索說的話一遍又一遍回蕩在腦海里,嬸嬸不喜歡他這件事比任何東西都更讓他感到恐懼,言語化作一把把利刃不停刺在靈魂上,疼得他有一瞬間差點放棄,任由惡意將自己侵蝕,徹底變成詛咒。
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也沒必要說出來讓嬸嬸擔心,他彎了彎眉眼,不疼的,雖然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但身體也變得健康和強壯不少,所以不疼的。
審神者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眸色一凝,手指微曲,用力敲在對方額頭上。
五條清捂著額頭痛呼一聲,腦袋后仰又撞上了身后的墻壁,眼前都黑了一瞬,蹲下身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摸著后腦勺,忙的不行。
審神者收回手,微笑著問他:現(xiàn)在疼嗎?
五條清:
疼。他放下手,望著對方委屈巴巴的開口,嬸嬸果然不喜歡他了,以前從來不會打他的。
審神者嘆了口氣,跪坐在榻榻米上,將青年擁入懷里,受了委屈為什么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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