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似一場夢境,都城還在沉睡,而他們是唯一清醒的人。但眼前的一切,卻讓人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才是哪個陷入夢境的人。

        安倍晴明走到五條悟身邊,和他一起遙望著寂靜卻祥和的都城,兩人誰也沒說話,沉默使得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壓抑。

        寢殿里,賀茂忠行從袖中取出手絹遞給軟榻上的人,一邊開口:阿玉,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點

        玉藻前瞥了他一眼,輕飄飄的,沒什么情緒,賀茂忠行聳了聳肩,用手在嘴邊做了個閉合的手勢。

        小東西的手段,對一般人來說很難察覺,但對晴明來說,只要稍微用點心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玉藻前接過他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手,看著門外,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但是那小子,明明發(fā)現(xiàn)了卻一直放任自流,以為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控中,覺得小東西不管要做什么他都能應(yīng)對,結(jié)果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從自己面前溜走。

        至于那個膽子比豹子大的小東西,我一直覺得,他作為人類實在太可惜了。

        地面的影子上,復(fù)數(shù)的狐尾虛影輕輕搖晃,玉藻前把手絹丟到賀茂忠行身上,看著門口走進來的兩人,笑得毫不掩飾。

        比起某些人,那孩子才是真正意義上,心思狡詐滿口謊言的狐貍。

        你覺得呢,晴明。

        安倍晴明沒有回答他的話,松緩了一直緊繃成拳的手指,吐了口濁氣,神色十分認真的看著他,玉藻前,我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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