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茂忠行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同情晴明和那個五條家的小少爺,還是該同情那只貓崽子。

        看兩人的樣子,那孩子被逮到后的下場估計有點凄慘。

        青年在心底默默為對方祈禱,至于能不能找到這個問題,他毫不懷疑,即使相隔千年。

        對于一些參透了自然的人來說,時間并不是阻礙,畢竟

        名字,是最短的咒。

        哈欠

        東京某處公寓里面,蜷縮在柔軟沙發(fā)上一身休閑居家服的白發(fā)青年揉著發(fā)癢的鼻子,抬頭看了眼暖氣,等電話里的怒吼聲降了以后才將桌子上的手機拿到耳邊,笑著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至于這么生氣嘛~

        五條清,你是不是皮癢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稚嫩,但語氣莫名恐怖的聲音,背景音過于嘈雜。

        你怎么也在啊,里包恩。五條清嘀咕了一聲,電話里傳來一聲冷笑: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準備上天了?

        你要請假,我批了,消失了幾個月,回來第一通電話說你要辭職?

        你把彭格列當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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