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車站上既沒車,也沒有人。

        甚至,這也許連車站也不是——在這里,除了阿杰自己,誰能說什么是什么?

        可這究竟是什么?

        甚至“‘某物’是‘什么’”這樣的邏輯定式本身,在這兒還有什么意義?

        隨著這些貌似無意義的問題于此情此景中不請自來浮現(xiàn)腦海,阿杰從中隱隱看到一個無法避免、甚至沒有出口的迷宮…

        如果這一點打開了,那么說什么它都已打開了,而且全都打開了;如果這一點沒有打開,那么無論說什么它都沒有打開、也不可能打開、甚至根本不可能察覺到那個“點”的存在…

        所以,無論前者還是后者,“繼續(xù)”下去都不會有任何真正差別…

        那就姑且把這算作自己眼中見到的又一幅影像,就像之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終歸于過眼云煙的影像…

        當“定義”多少解離了絕對性,阿杰從沒有像這般細細端詳過一座車站,就如同今生初見。

        來到一張座椅前舒坦坦坐下,撫著涼涼的不銹鋼椅面,收取一點已消失許久對這世界的感知。

        也許是坐姿使軀干彎曲對臟腑造成一些壓迫,只聽肚子里發(fā)出一陣鳴響,在這無人處顯得尤為嘹亮。

        眨眨眼,沒來由生出一個念頭,隨即阿杰便起身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就成了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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