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它,先前也在審判中變得如此扭曲,而它受到的又恰恰是最不容抗辯、最徹底的審判之一。

        “審判”說它只有唯一本性,于是它的一切作為都成了對審判的證明,由此,審判做出的裁決成了它唯一可能的道路。

        它便只有在這根本不可能選擇的道路上陷入不存在底線的偏執(zhí)、變態(tài)與瘋狂。

        而這也無形中連帶著它的主人一起落入“審判”劃定的鐵律、絕對與荒誕之中。

        “審判”以這樣的方式無所不在。

        但那真是它唯一的本性嗎?

        在審判消歇之后,對這個問題的回答,乃至這個問題本身都變得沒了所謂。

        若一定要說的話,此時的它是不是更像一株度過了不知盡頭的沉沉長夜后恢復(fù)了生機,重現(xiàn)鮮活的野草,在漫無涯際的天光下,無拘無束地…蓬勃起來。

        于是,第一次,它在阿杰眼里顯出某種…本然的可愛。

        不再有審判強加在身,不再是一部只會癡狂嗜欲的生理機器,而還原成了一株自在的生命體…活生生的…生命...

        “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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