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陷入怎樣的迷信都無法動搖和傷害那唯一真身分毫。”

        “你真的體悟到這一點了嗎?”

        珠瑪默然片刻,“所以我這次回科達比那西會投入更瘋狂無盡卻不以‘迷信’之名成就的迷信,直到讓一切迷信顯出它們荒誕而無可荒誕的原形。”

        “這次還需要哪位師兄給你護靈嗎?或者留下‘心印’以便實在受不了時可以回來休息片刻?!?br>
        “多謝師父,這次不用了?!敝楝?shù)灰恍ν妻o道。

        “你可要想清楚,那樣的話,你在科達比那西無論陷入怎樣的災厄疾苦我們都無法施以援手了?!?br>
        “師父說笑了,那些劫難可以無數(shù)次損毀這具機緣聚合成的虛妄暫有之身,但弟子已經(jīng)知道無論怎樣的災厄疾苦都不出那無始無終的唯一圓妙,若它們真的降臨到我身上,正好可以幫我完成最后的證悟。再說,這次去科達比那西,弟子還想玩一點更徹底的,若留后手就不那么有意思了?!敝楝斪詈竽蔷渌坪踉捦庥性?,可他并沒有說下去。

        黑衣老者又注視了珠瑪片刻,臉上的肅色漸漸舒緩,“好了,去科達比那西好好修行吧,就是別玩過頭把那兒徹底毀了?!?br>
        “弟子就此別過。”珠瑪向老者鞠身行完禮后在阿杰面前盤坐下來。

        忽然他扭頭對老者道,“師父,我們還會再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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