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玩法跟別人都不一樣?!彼滩蛔∴哉Z,“你太難猜了?!?br>
        他一愣,不知怎得,這個似乎是答案取悅了他,轉而長笑。

        她聽著他笑,一只手抱著玻璃杯貼在臉上,自己也忍不住傻兮兮地笑起來。

        奇怪了,明明她本意不是這樣的。

        這個游戲是高中時趙澤新教她的。十幾歲的孩子活在沒有電子產(chǎn)品的國度時,總會忍不住想方設法地尋找樂子,而紙牌是最好偷生的違禁品。

        他們一群人圍坐在教室,把對方要猜測的數(shù)字紙牌貼在自己的腦門。

        那時候趙澤新總是輸。

        辛楠有些急了,告訴他,場上所有人都是你的對手,你不可以只盯著我一個人就不放,這樣會輸?shù)摹?br>
        他笑,卻也不解釋,直到很久之后才讓她懂,他不是在看她腦門上的紙牌,他是在借著紙牌看她,用這最無聊也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辛楠你從小到大拼命慣了,太專注于數(shù)字量化的排名,認定了這個世界成王敗寇,不知道有一種喜歡是甘心認輸。

        這種感情太犯規(gu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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