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開心中的雜念,彥夜摸黑去解兩人的衣衫,不得不說他進(jìn)入狀態(tài)的速度相當(dāng)快,仿佛并沒有面臨什么未知的危機(jī)而是真的精蟲上腦了一般。

        純?nèi)粺o光的環(huán)境下其他感官會更加清晰,漸漸粗重的呼吸交織在耳畔,彥夜摸著哥哥光溜溜的大腿往中間擠,衣服墊在了屁股底下,隔絕了不太干凈的地板。

        地窖里有些涼,但兩人都出了汗,皮膚有些黏膩,抓起來滑不溜手。

        彥夜摸索著對準(zhǔn)位置,剛做完不久的肉穴用不著再擴(kuò)張,他徑直操進(jìn)去,直接往最深處操干。彥朝忍不住悶哼出聲,因?yàn)橐琅f壓著音量,聽不出疼不疼。

        “哥哥叫出來,我想聽?!?br>
        他溫柔地引誘著,

        “反正在地窖里,阿爹阿娘都聽不到的。”

        確實(shí),地窖的位置離臥房隔了一個院子,還隔著厚厚的地窖門板,平時里開著地窖門都要大聲喊才能讓人聽到。

        彥朝大概被安慰到了,放下心來,頭一回呻吟出聲,雖然還是有些放不開,聲音不太大,但是溫潤的嗓音里透著柔媚,毫無攻擊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

        彥夜聽得有點(diǎn)想親,可能是想把那聲音直接吞進(jìn)肚子里。

        他想到便做了,腰還在打樁一樣地?cái)[動,囊袋撞在會陰,發(fā)出放肆的皮肉拍打聲,臉卻低了下去,大約是身高問題,額頭輕撞到彥朝的下巴,不疼,他張嘴輕咬了下少年人已經(jīng)開始凸顯的喉結(jié),換來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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