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的獵手,總是能讓獵物求著被抓。
彥夜有心吊著時鶴,雖然褲子已經(jīng)支起帳篷,但也沒有著急提槍就干,而是伸手掰開了時鶴的紅屁股,其中的肉花正興奮地吐著蜜液。
說實(shí)話,即使是被操了三年的盛游光,不用藥的情況下也做不到這一點(diǎn),彥夜向來不對床伴的身體做什么長期的改造,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有人好這口不是沒有理由的。
真的好色哦。
某種施虐欲逐漸升起,他看著深粉色濕淋淋的穴口,揚(yáng)起了手。
“啪!”
“唔啊啊啊啊——”
這一下比先前所有力道都重,嬌嫩的穴口被狠狠拍扁擠壓,尖銳的疼痛混著直沖云端的快感,時鶴對自身的一切控制都斷裂,此前一直壓抑著的呻吟驟然出口,拉長了調(diào),怎么聽怎么媚。
足夠了、不對、太多了,太超過了,時鶴的意識都快朦朦朧朧,彥夜收了手,注視著那穴口在滯后了幾秒后,猛然吐出一大股淫水。
居然給他打高潮了。
彥夜等了一會兒,等時鶴近乎瀕死的急促喘息中稍稍恢復(fù),才慢慢把手指塞進(jìn)去。穴里已經(jīng)吹過一次,水多得很,把他手指泡得濕濕黏黏的,只是穴還有些緊,兩根手指把穴口撐開,在里面旋轉(zhuǎn)擴(kuò)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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