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殷離醒過來時,大腦還沒清醒過來。他睜著眼躺了一會兒,習(xí)慣性地想翻個身,結(jié)果略一動彈,殘留的酸痛和酥軟就從每個角落潮水般浮起。他輕吟一聲,聲音嬌而媚,身下的“墊子”也動了動,把他抱了起來。
“臥槽?”
重殷離突然瞪大眼,記憶涌入腦海,那些自己被如何操干的感知清晰到讓他后穴一緊,隨后肚子的鼓脹和穴口某種液體流出的怪異感覺終于讓他捋清了事情。
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重殷離心情復(fù)雜地松了口氣。沒有被煉成爐鼎,沒有被刻下什么印記,甚至沒被采補,這少年在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時候幾乎什么也沒做,甚至幫忙讓丹田里原本暴動的陰魂都老實了些。
“你……”
他本來想問點什么,但是最后出口時卻是另一個問題:
“你叫什么?!?br>
“你猜?!?br>
彥夜打了個哈欠,隨意地敷衍道。
“不說我就搜魂?!?br>
重殷離攀上彥夜的脖子,兩人緊緊相貼,看起來親密無間,但是靈力已經(jīng)在彥夜后腦勺凝聚,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彥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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