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小友神機妙算。你應當是準備從傳送陣去往墨城中轉(zhuǎn),再回堯城吧?但是梓城的傳送陣現(xiàn)在抽不出空,你要走的話恐怕需要等明天早上?!?br>
“無礙,早有預料。墨家沒打算新修一座傳送陣或者加大現(xiàn)在的傳送陣?”
“不打算。梓城雖然還算重要,但是地理位置太差,即使我在此坐鎮(zhèn),也很難將梓城納入防線,只能轉(zhuǎn)移財物、轉(zhuǎn)移凡人,慢慢放棄這里?!?br>
“這倒也是。你們做出這個判斷,想來已經(jīng)試探過這獸潮的層次了吧?”
“確實,這沒什么好隱瞞的,墨家有乾元境后期的長老親自去找獸潮的起因,沒有成功,單是他見到的,就是數(shù)十頭五階妖獸,這種規(guī)模的獸潮背后必定有六階妖獸作祟?!?br>
彥夜隱約感覺不止,但他也拿不出證據(jù)來,自然不會在此時就說,只是點點頭。
要交代的說完了,他正準備告辭離去,眼前的駐城修士看了看傳信令牌,忽然道:
“彥小友,昨日是你頭一個向墨家通知獸潮的人?也是,你是天星門親傳,難怪天星門向忽然向涼、肅二州的數(shù)個仙門都發(fā)了信,隔了那么老遠,原來是彥小友的手筆?!?br>
“大概吧。”
“我在此代整個墨家向小友道謝,若不是有小友的提醒,墨家的損失恐怕遠不止現(xiàn)在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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