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夜點(diǎn)評著,一邊略帶粗暴地侵拓著肉穴,一邊把視線滑向了汗?jié)窈蠓褐獾穆N臀。

        不知道為什么,彥夜見到巫燭的身體,總會泛起莫名的施虐欲,這和對時(shí)鶴還不一樣。他欺負(fù)時(shí)鶴,是因?yàn)閷Ψ桨ご蚝蟮姆磻?yīng)很可愛,但是面對巫燭,就好像單純是這男人欠揍一樣。

        要是他真打下去,巫燭大概會搖著屁股說還要吧?

        彥夜很想試試,但他的雞巴讓他等一下,再不肏進(jìn)去就要脹到爆炸了。

        但是只開拓到三指的肉穴并不足以容納彥夜的肉棒,彥夜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狠狠按上那敏感脆弱的凸點(diǎn)。

        “呃啊——”

        男人身體猛地繃緊,差點(diǎn)維持不住跪姿,胯間垂下的同樣資本雄厚的性器噴出一股濁液,隨后整個(gè)身體都是一松,急促地喘息著。

        彥夜等的就是現(xiàn)在,他抽出手指,失去了支撐的穴口卻沒有縮緊,彥夜拍了拍飽滿的臀肉,一鼓作氣捅了進(jìn)去。

        這具身體還沒從初次的前列腺高潮里緩過來,肉穴就被強(qiáng)行貫穿,巫燭幾乎說不出話來,撕裂般的疼痛扎入腦海,逼迫他回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還是處子,至少后庭是。

        “好大……主人把奴的騷穴撐滿了……”

        他的聲音沾著隱約的氣音,疼得抽氣還不忘講騷話,甚至還含著某種隱約的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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