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巫燭癡纏半日,彥夜方才施施然起身。他瞥了眼傳信令牌,嘴角微微勾起,招了下手,衣袍立刻就自動穿上身。
這架勢是要出門,巫燭心領(lǐng)神會,動作比彥夜還快,穿戴整齊就跪在門口,像是等著被遛的大狗。
“你留下?!?br>
彥夜說,
“此行不需要你露面。”
“奴可以隱蔽身形……”
“你可以確保不被發(fā)現(xiàn)?”
巫燭本想說返虛以下,卻忽然想起彥夜的師父,明明不過乾元中期的實力,卻一下看破了他的存在,于是便沉默了。
他跪在門邊沒動,看著彥夜從他面前走過,目光黏在彥夜身上,失落幾乎要溢出來。
彥夜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
“等我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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