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吵。

        驚恐的慘叫聲，厲鬼的笑聲，求饒的聲音，哭喊的聲音。

        在這里全都能夠聽得到，但老者像是不為所動(dòng)。

        “你……”戚小小小心翼翼看向老者，她無法相信看起來這樣慈祥和善的老者會(huì)是號(hào)召眾厲鬼的人，但不久前與冥一同所見到的又確定無疑便是眼前之人。

        眾多的疑慮難以道出。

        老者倒像是不在意一般，笑了一下，“冤有頭債有主，索取了什么最終還是得償還什么，得到與失去，只是存在先后的順序不同而已?！?br>
        戚小小沉默著“嗯”了一聲，她都懂，她盯著火焰沒有一絲晃動(dòng)的煤油燈，心頭稍微安定了一點(diǎn)。

        “外面很危險(xiǎn)，小姑娘別大晚上在外面亂跑。你可是有什么話想要問我？”老者又問。

        戚小小點(diǎn)點(diǎn)頭：“老伯伯，您是人，對(duì)吧？”

        老者笑了兩聲，并非回答，“真真假假，虛虛實(shí)實(shí)，自己來辨別便好?！?br>
        自己來辨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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