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蕭哲,你怎么了?”有個伙伴過來問了他一句。

        “沒事?!彼拖骂^,掩飾住眼底異樣的情緒。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繼續(xù)趕路嗎?”那人又問。

        蕭哲看了看昏迷的玉玉,搖了搖頭道:“不了,玉玉身上還有傷,你們也太累了,找個山洞先休息一晚吧。”

        幾人隨便找了一個山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玉玉平安醒過來了,身上的毒也解了。

        玉玉像以前一樣歡快地跑到蕭哲面前:“昨天就多謝你了,他們都說了,是你為我敷草藥的?!?br>
        “哦,沒什么,趕路吧?!笔捳芟肫鹱蛱焱砩系氖虑椋蝗徊恢涝撛趺锤裼裣嗵?。

        玉玉覺得今天的蕭哲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勁。

        那模樣,就好像有幾分疏離和排斥一樣。

        他但其他人有說有笑,卻偏偏一見到她就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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