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以一個如此卑微的姿勢獲得極值的快感,身子敏感到了下賤,可憐的Omega已經(jīng)在梅子清酒味信息素的挑逗之下完全地進入了發(fā)情期中。
十六夜愛子腳下的抽插頻率越來越快,肉穴里泛濫成災(zāi)的淫水濕透了內(nèi)褲甚至流在了地上,一陣又一陣細密的快感很快將禪院直哉送到了高潮之際,隨著他大腦內(nèi)的一片空白,耳朵里一陣嗡嗡的耳鳴,他挺起幾乎快要被自己折斷的細腰,縮緊了大腿,一股稠密的白濁噴射而出,濕透了他的黑色內(nèi)褲,Omega爽到翻起了白眼,高潮后好一會兒身上的軟肉都還在抽搐著。
女人抽出了黑色的鞋尖,穴口處的軟肉卻像留戀一般還在吸允著,一張一合地將內(nèi)褲的布料吃進去了不少,由于沒有了鞋尖堵住,透明的淫水和腸液一股腦兒地淌了出來,在他的屁股之下形成了一小灘泥濘。
“真是的——平時看你一副高貴的模樣,可私下里這身體可是淫亂得不成樣子了啊?!?br>
十六夜愛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香煙給自己點上,紅色的眼眸微微垂下,看向自己的高跟鞋尖。
又裝作生氣的樣子輕輕踹了踹躺在地上的禪院直哉發(fā)著抖的大腿,再故意地用發(fā)狠的態(tài)度訓(xùn)斥起來。
“不聽話的小狗還敢弄臟我的鞋呢?”女人蹲下身來,用指尖輕輕撫摸上男人滾燙的臉頰,指肚為他抹去一滴流下的眼淚,隨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再哭得色情一點吧直哉,就當(dāng)是為了我?!?br>
高潮之后的意識模糊成了一片,等禪院直哉再次回過神來之時已經(jīng)全身赤裸著躺在了床上。
頭頂上的光圈在他的腦海里匯聚成一個一個閃光的小點,宛如黑夜之中漫天的繁星,籠罩他的梅子清酒味,是曠野上的帶著霧氣的秋風(fēng),而他不過是在這兒秋風(fēng)里飄蕩的一片沒有歸根的落葉,冷冽是他唯一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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