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服侍你還是你服侍我啊直哉?”
語氣里是濃濃的威脅,是冬季里最冷酷的寒風(fēng),直接讓禪院直哉從情欲編制的美夢之中驚醒過來。
他認(rèn)得那雙紅色的眼眸里的東西,那是絕對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壓制,刻在他骨子里面的服從讓他瞬間就被嚇得不知所措起來,只能呆楞得停滯了胸口處的動作,下意識地去道了歉:“對不起……對不起愛子……”
十六夜愛子瞇起眼睛,一把將男人的右腿放下,然后解開了穿著的白色浴袍,露出了已經(jīng)微微勃起的巨大性器。
她自顧自地仰面躺在了禪院直哉的身側(cè),又扭過頭來看向還躺著的Omega。
“跨坐在我身上,自己插進(jìn)去吧——”
輕佻隨意的態(tài)度,但又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空氣中的梅子清酒味熏得他腦袋暈暈乎乎的,甚至不用Alpha再去挑逗或者幫他擴張,后穴里的淫水就早就順著他的股縫流下打濕了潔白的床單。
小少爺立刻坐起了身子,眼神飄渺地時不時去看向女人胯處的性器。
這其實是他頭一次在意識較為清醒的情況下去觀察那處折磨他到要死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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