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看著鏡子里赤裸著上身的自己,臉頰上的羞紅瞬間隨之爬滿了全身,耳朵上的那顆璀璨的紅寶石閃得他眼睛都有一些發(fā)疼,他的視線向下移著,落在了那還紅腫的雙乳之上,上面的兩個銀色乳釘直直穿過他稚嫩的乳肉,在鏡子里反射出靡亂的倒影,十六夜愛子的體溫似乎仍殘留在他的身上,順著他皮膚上的毛孔沁入到他的靈魂之內(nèi),不僅無法逃離,還讓他不斷淪陷沉迷,就連那讓他羞愧不已的乳釘都讓他變得愛不釋手起來。

        十六夜愛子說過了,這是她專門為他挑選的禮物,她說自己只要一直戴著這乳釘,乖乖聽話,她就永遠不會再拋棄他了,愛子會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讓他這一輩子都會感受到被填滿的感覺,只是一想到這里,他撫摸上自己乳首的指尖都隨著心臟顫抖,嘴角竟也揚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隨著十六夜愛子一起到了十六夜家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大豪宅里,這里的氣溫過于濕熱,讓他只能被迫放棄了自己熱衷的和服振袖,換上了現(xiàn)代裝到白色T恤,女人似乎格外喜歡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只要她待在他的旁邊,就會時不時得挽起他的胳膊,小少爺剛開始并不習(xí)慣于露出這么多的肌膚,他對那種現(xiàn)代常人的東西有一種骨子里的輕蔑,但在Alpha親密的舉動之下最后也就乖乖順從下去了。

        加利福尼亞州游玩的地方果然是更多,這里的一切對于禪院直哉來說都是格外的新奇,陽光與沙灘,賭場與高奢,只要是他說有點感興趣的,十六夜愛子都帶他體驗了一個遍,不僅如此,Alpha現(xiàn)在似乎尤其熱衷于打扮他,他原先從來不知道這世間上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奢侈寶石。

        海藍寶,祖母綠,摩根石,帕帕拉恰,帕拉伊巴,以及各種各樣顏色的鉆石,戒指,耳釘,手鏈,甚至是乳釘,他甚至不敢想象這些東西花了多少價錢,不過的確是美麗的,只要是戴在他的身上,這些寶石就像是從天上來的星星,讓他看上去就宛如從歐洲古老油畫里走出的貴族,高傲且耀眼,小少爺對此的感覺是復(fù)雜的,一方面他確實覺得這么多珠寶讓他看上去太過于Omega了,就像是被包養(yǎng)的情婦,沒有什么尊嚴,畢竟在他心里,對自己的這樣的身份還沒有做到完全認同,他是禪院家下一任家主,特一級咒術(shù)師,總是沉迷于這種珠光寶氣的裝飾品實屬有些難以啟齒,但在另一方面,他對于十六夜愛子給予他的關(guān)注十分享受,在女人溫聲細語的關(guān)懷之下,小少爺十分樂意為她佩戴上那些會讓她露出淡淡微笑的寶石們,Alpha一個簡單的夸獎就能讓他從心底里得到滿足,這似乎是他怪怪聽話得到的獎勵,Omega總是能其中自我感受到愛意,況且他向來熱衷于得到他人的矚目,高高在上的神氣是他一輩子的追求。

        當然了,除此之外,最美好的莫過于性愛。十六夜愛子帶給他的高潮是前所未有過的快感,那梅子清酒味包裹Omega身體上肌膚上的每一刻都是極致的舒適,他在Alpha的床上放聲喘息尖叫,用指甲死死去抓女人后背上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被那粗大的陰莖幾乎是要從他的內(nèi)陰處貫穿他整個小腹,讓他時不時就喘不上氣來,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他的孕腔,他被完全占有了,為十六夜愛子懷孕的想法沖昏了他的頭腦,讓他想要不斷去親吻女人的嘴唇,而Omega也是這樣做的,和女人的舌尖不斷糾纏不清,接吻,接吻,不斷地接吻,這一切的一切對于禪院直哉來說都像是夢境一般的和好。

        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上很多奇妙的地方……

        他喜歡十六夜愛子不斷親吻著他的耳垂和喉結(jié),也熱衷于女人撕咬他腰間的軟肉,在操干之時,他對愛子粗暴的舉動感覺到越來越滿的興奮,每次Alpha拍打他的肉臀之時,強拽著他的身子將他變換成多種新起的體位之時,甚至是她用最為羞愧的語言去質(zhì)問他侮辱他之時,他都感到了那份啟齒難耐的快樂,仿佛只有在十六夜愛子身下哭泣的時候,他的身體與靈魂才得到了真正的釋放。但在同時,他又渴求女人在事后對他溫暖的關(guān)愛,擁抱總是能讓他感受到安靜,他喜歡把自己的腦袋完全縮在十六夜愛子的懷里,用自己精壯的手臂緊緊抱住住女人的細腰,再用小腿纏上Alpha的大腿,讓自己以一種黏膩的奇怪方式,像是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她的身上,他享受著這種狀態(tài),讓自己甜蜜的玫瑰蜜糖味信息素和那梅子清酒味完完整整地融合在一起,讓這世間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知道這個Alpha是專屬于自己的,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臟被一種他不曾擁有過的充實感填滿了。

        總而言之,加利福尼亞州的生活是意料之外的美好,美好到讓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的父親禪院直毘人交給他的任務(wù)完全都拋在了腦后,專心致志陪伴著十六夜愛子,將這個女人的所有一切做為他人生的唯一目的和第一選擇。

        禪院直哉今天一直睡到了半中午才勉強睜開了眼睛,他昨晚被女人折騰得太慘,到現(xiàn)在身上還滿是色情迷亂的紅色吻痕,他被十六夜愛子養(yǎng)得極好,像是一只懶洋洋的肥貓,在照進屋子里的縷縷陽光之下梳洗著自己,清澈動人的光線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灑在他金色的發(fā)梢之上顯得格外耀眼。

        “愛子——”他大喊了一句,來引起還在臥室里的十六夜愛子的注意,“我的衣服,幫我拿進去,還有那藥膏?!?br>
        一陣走動的聲音傳來,不過一會兒女人就拿著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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