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不常見的輕柔動作里,像是什么都沒有說,但又像是什么都說了。

        這讓禪院直哉的大腦一時間更加混亂成了一團,他怕愛子因為自己或許誤會了這件事而生氣,更怕若這件事是真的他應該如何反應Alpha才不會再拋下他。

        如此卑微惶恐的模樣當真不像他的性子,可是當一個人早就已經(jīng)在心里生根發(fā)芽,當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深之入骨,無法從心間剝離的愛慕是痛苦的來源也是美好的種子,真正淪陷的人是欲望的奴隸,等回過神來之時所有的人格都已然變成了那個人的附屬。

        于是禪院直哉就只能望著她,望著那個已經(jīng)完全占有他改變他的女人,他等待著十六夜愛子的回應,就像是在等待自己未來的道路。

        “我也不知道?!迸溯p聲說著,“十六夜長谷,誰能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沒事直哉,我當然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br>
        禪院直哉抓著愛子的手更加用力了,眼神時不時瞟向上川海渡剛剛退下時的路徑。

        “這么說真的有一個Omega了?”

        他努力地想要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韌不摧,但卻依舊控制不住古老悠揚的京都腔尾調的顫抖,這讓他聽起來像是一只發(fā)抖的小鹿,是任何Alpha聽了之后都會產(chǎn)生憐惜的,但是在這看起來脆弱易碎的美麗外表下,十六夜愛子清楚地知道那顆鮮紅色的心臟是浸滿著毒液的,這惡狠狠的壞意雖然已經(jīng)不是面對她的了,不過愛子太了解他的性子,她現(xiàn)在只要是一松開自己的手,這冷血的狐貍就會立刻沖上去先咬斷上川海渡的脖子再去找到那個無辜的Omega將他的心臟掏出來捏碎,這就是禪院直哉,事實證明,他就是這樣一個家伙,除了十六夜愛子,面對任何一個敢讓他感到任何一點不悅的人,他都會將他們挫骨揚灰。

        “我要去見他,那個Omega,既然這個家伙敢進到宅子里,就一定不能害怕別的什么了吧?!?br>
        Alpha及時拉住了男人想要抽離開來的手,十指緊緊相扣起來,阻止了他下一步的過激舉動。

        十六夜愛子看起來當然是輕松無比游刃有余的,紅色的眼眸中滿是毫不在意的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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