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禪院直哉終于收到了十六夜愛子要回來的消息。

        小少爺幾乎是立刻就精神起來,一想到要見到愛子酒趕忙把綜藝節(jié)目拋棄到一邊,從頭到腳把自己打扮收拾了一遍,不厭其煩地挑選著好看的和服,在鏡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審視著自己的臉蛋兒,琥珀色的狐貍眼眸在眼尾處微微挑起,或許是因為前一陣子哭得太多,他薄薄的眼皮之上總是泛著淡淡殷紅,隱約透露著一種賣弄風情的味道,耀眼的金色碎發(fā)略微有些長了,他輕輕一甩腦袋就露出了左耳戴著的紅寶石耳釘,他還是不習慣日日都戴這么沉的耳釘,便就只在這種重要的時候才拿了出去,可與之相反的,十六夜愛子親手為他打的乳釘他卻從來沒有摘下來過,甚至還時不時就盯著鏡子里自己的兩粒乳首發(fā)呆。

        乳釘?shù)奈恢檬撬矫苡钟H昵的,他睡時戴著,走路時戴著,就連洗澡時也愛戴著,逐漸的,禪院直哉開始享受起這金色乳釘摩擦在他胸前和服布料上時給他帶來的酥癢感,也時而在沒有愛子在的夜晚學著Alpha的動作,自己撫慰著自己……他經(jīng)常就這么思念著他的Alpha,而現(xiàn)在,時隔這么這么長的時間,他終于可以再見到她了。

        可十六夜愛子并沒來像他預想的那樣來找他,反而是讓他收拾了幾件行李,說是要帶他去見那位神來社月見。

        神來社月見,那不就意味著甚爾君嗎………?

        “愛子,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一坐進車內(nèi),禪院直哉就開始急切地詢問道,一想到禪院甚爾,他的心思就根本沒有再放在愛子身上了。

        “到底怎么了?甚爾君也在嗎?難道是甚爾君出了什么事嗎?”

        十六夜愛子狐疑地瞟了激動的男人一眼,似乎是很是不解他此時的舉動。

        禪院甚爾,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伏黑甚爾了,是根本不認識他這個所謂的堂弟,虧禪院直哉這個蠢貨還把那個奇怪的家伙當作自己的偶像呢,她都不曾見過這個Omega對她有這么崇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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