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說些什么,卻又什么都想說,最后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聲不吭地等著十六夜愛子的發(fā)聲。

        女人拿起一包新的駱駝牌香煙,火機的微光在昏暗之中燃氣又迅速熄滅,那股禪院直哉熟悉的尼古丁味再次傳來,Omega細細嗅著,又在那味道之中試圖挖掘Alpha梅子清酒味的信息素。

        “怎么了?都疼哭了啊。”

        不知道為什么,一聽這話禪院直哉哭得更加厲害了,一抽一抽的,聲音哽咽著不說話,像是要把全身上下的水滴都給擠干一般,濕熱的淚珠順著臉頰的弧度滴到床單之上,沒有受傷的手指卻在此時死死地抓緊了穿單,先前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指甲又是要被他劈斷了。

        他又開始拼命地擦眼淚了,把那狐貍眼揉成核桃,紅腫得有些誘人,看得女人嘆了一口氣。

        “他的名字叫做十六夜八目?!笔箰圩右贿叧橹銦熞贿厬猩⒌匾锌吭诖策?。

        “十六夜,和我是一個姓,你在擔心些什么?“

        禪院直哉恍惚了幾秒種后,才反應(yīng)以來她話里的含義。小少爺扭過頭來對上十六夜愛子的視線,心里是打著鼓的,表面上卻裝得一副冷靜的模樣,他靜靜地望著女人,仔細斟酌著她臉上的每條表情,像是在審查她話里的真實性。

        “十六夜八目?”他的聲音還沙啞著,聽上去倒是有一種破碎的美感,“他是誰,你們是情人嗎?”

        家族內(nèi)部的通婚在禪院家并不罕見,封建的習俗在他們家總是被完好的遺留下來,那些又側(cè)室生下來的Omega除了聯(lián)姻之外就是送給家族內(nèi)有權(quán)有勢的Alpha作為消遣,在他遇到十六夜愛子之前,本身也說好了將他那兩個庶妹嫁與他來做側(cè)室,他那頑固不化的思想理所應(yīng)當?shù)恼J為十六夜家也會有如此傳統(tǒng),畢竟這種扭曲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是習以為常了。

        十六夜愛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意識到禪院家那些惡劣的傳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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