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在其他的一切方面不該自信,不過對于十六夜愛子對他身體的喜愛程度他一直都是敢打包票的,可是現(xiàn)在,雖然兩人天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但是真正做愛的次數(shù)是屈指可數(shù),絕大部分的時候,愛子都只是會親親他抱抱他罷了,頂多是用手來互相撫慰,幾乎沒有怎么用過他后面,Omega這么長時間以來都是有點欲求不滿的,雖然能夠與愛子如此親密,他心里是開心的,但身體卻總有一點難耐的,后穴的深處泥濘又發(fā)癢,不受控制的一張一合的,他只想要Alpha能夠?qū)⒛菆杂泊謮训年幥o直直捅進他的生殖腔內(nèi),用力地貫穿他操干他,然后再用牙齒去咬他脖頸處和胸口上的軟肉,粗暴一點或許會更好,他喜歡這種將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獻給愛子的感受,他想在被頂撞的支離破碎中感受到那極致的快感,想要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哭泣,即使大腦里迷亂不堪也沒有關(guān)系,最后的最后,他希望愛子將那滾燙得幾乎會把他燒壞的精液射進他的孕腔里,直至將那里填滿,在那陰莖抽出他紅腫的穴口之時,混合著他自己的淫液,像是失禁一般流出。

        但小少爺?shù)哪樒み€是薄,所以根本無法開口提及這種事情,這讓他只能每晚在心里憋著一口氣,一邊期待著十六夜愛子的下一步動作,一邊空虛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胯,不知廉恥地用他柔軟的臀肉去蹭Alpha的下體,欲望與尊嚴交織在一起,渴望又內(nèi)斂,讓他在割裂感中體驗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床上的表現(xiàn)越來越熱烈,只為了得到愛子的關(guān)注。

        自從和十六夜愛子在一起后,他感覺自己的嗅覺變得更加靈敏了,不僅是對于那梅子清酒味十分敏感,還有女人常抽的駱駝牌香煙味道,愛喝威士忌的味道,以及因為殺完那些邪物之后而不斷不停地用帶著苦香味的沐浴露的味道………只要是十六夜愛子身上的,他都了如指掌,所以說,他并不覺得愛子又跟別的Omega廝混在一起的嫌疑,如果是有,憑借他現(xiàn)在對女人的了解程度,他一定是能聞出來的。

        況且十六夜愛子最近很忙,是真的很忙很忙的那種,平時打電話的時間變長了,看得印有奇怪文字的書也更厚了,從前從來不來十六夜家大宅的十六夜八目現(xiàn)在幾乎天天都在,白天都已經(jīng)那么累了,晚上沒有那么多精力禪院直哉也能理解,而且就以他的那種性格,在床上鬧鬧脾氣幾乎是一會兒就回被哄好……

        有什么大事情要發(fā)生了,冥冥之中禪院直哉感知到了這一點。

        在和十六夜愛子睡在一起的夜晚上,他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確認女人不會離開他,

        “愛子,你不能離開我,聽見了嗎,絕對不能了——”話到尾音,又曖昧地勾起,像是貓咪在撒嬌一般,傳進女人的耳朵里總感覺甜膩膩的。

        禪院直哉枕在十六夜愛子的胸口之上,將自己的耳朵貼在女人心臟的位置,靜靜地聆聽著她心跳的頻率,很慢很慢,像是凌汛之時從冰封已久的冰層下緩緩流出的蜿蜒曲折的春流,順著兩人肌膚想接觸之處滲進男人的皮膚之下,在那里生根發(fā)芽,激起了一份醞釀已久的觸動,那份感情正冒著凜冬的寒氣不斷地疊加深化,最后是無法抑制住地向前涌出……

        “愛子——”他又念叨起女人的名字,將這幾個字在他齒間反復(fù)碾磨,似乎是要將她咽進肚子里那般。

        Alpha與禪院直哉熾熱的視線相對,向來平靜冷淡的紅色眼眸中染上了一抹不明的情緒,她微微低下腦袋,親上了男人金色發(fā)梢下的額頭。

        “你天天這么問我,自己都不嫌膩嗎?”她語氣輕快,好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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