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可是在自責(zé)?」溫未嵐卻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
秋翊致怔怔望向溫未嵐,卻聽溫未嵐道:「自我入門後的觀察,大師兄和師尊平日里確實很寵蕭師兄。若是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他有可能忘記仇恨,但也可能變得無法無天。」
「有些人,并不是給他溫暖就足夠的。Y暗中的yAn光,只是同樣助長了黑暗里的幼苗。」溫未嵐道。
秋翊致聞言,完全愣在了原地,這些話從來沒有人向他說過,他也沒想過,原來自己的做法其實可能錯漏百出。
「但是即使是後來的我也能看出,師尊和大師兄都是真心待蕭師兄的?!箿匚磵褂^察著秋翊致的臉sE,嘴上卻繼續(xù)道,「實話而言,師尊和師兄也只是寵蕭師兄,還沒有到溺Ai。我方才的話,也不是指責(zé)大師兄的意思,只是分析怎麼樣的人遇到怎麼樣的環(huán)境而已。坦白說,雖然想到這些,可我也想不出除此以外更好地對待這樣一個人的方式?!?br>
秋翊致攥緊了拳頭,自責(zé)地道:「是我害了蕭師弟。」
溫未嵐搖了搖頭,握著秋翊致的手,認真地道,「蕭縱野本X如此,可能大師兄已經(jīng)為這一切努力過,可命途的發(fā)展是每個人的選擇,不是你的錯。何況這件事情本與你無關(guān),何來害呢?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就算要自責(zé),那也是師尊的事,大師兄實在不必過責(zé)?!?br>
秋翊致聽了以後倒也沒有反駁,像是在認真思考溫未嵐的話,凝望著溫未嵐,喃喃道:「真的嗎?」
「真的?!箿匚磵拐\懇地道。
而此刻,在江雪仙君的殿中,溫未嵐口中的師尊,確實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
「你啊,當(dāng)年沒聽為師的話,y是帶了那小子回來,還收作門徒,就該料到會有這天?!拐谡f話的人是江雪仙君寧沐風(fēng),此刻他正在裴長清身邊繞圈走著。
「稚子何辜。」裴長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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