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坷狭恕卟粍恿?,每天都要睡十六個小時呢,雖然作夢的感覺是挺不錯的,但是這樣活著能有什麼意思,清醒的時候全身都腰酸背痛的,真不好玩。」
「那您領(lǐng)藥了嗎?」記者吳小姐,打著哈欠。
「我早就領(lǐng)了,只是還沒吃而已,因?yàn)槲彝蝗挥X得這種隨時可以決定Si亡時間的游戲,真好玩,哈哈哈,可能我永遠(yuǎn)都不會吃呢,多有意思啊,這小玩意兒~」老頭瀟灑轉(zhuǎn)身離去,走進(jìn)了一間小鋼珠店。
「那你呢?少年?!箙切∮浾咿D(zhuǎn)頭看著舉手的他。
「我的理由很簡單,人很有趣,你也很漂亮,他也很幽默,但是,Si亡更有趣?!股倌甑纳砀吲c小記者同高。
他們都是安安國小四年級的學(xué)生,而且是同班同學(xué),那間教室的某兩張課桌椅上,刻著相同的兩把雨傘,雨傘下的名字一左一右,吳天柔、方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