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看著鳥兒,“八成受欺負了,回頭再給他拿點兒賞錢吧。”
再晚些時候,張徐氏旁敲側擊問了張鴻業(yè),這才知道,阿全還給張鴻業(yè)灌輸了這么多歪理,當下便覺得不能再留人。
“你少聽阿全胡扯,”張徐氏說,“常久待你用不用心,你自己不知道嗎?”
張鴻業(yè)當然不知道,“他哪里用心了?他還想把我比下去呢!”
“你那是給他一個人比下去么?”張徐氏有些難以忍受,“你那是給你們一個班都比下去了?!?br>
張鴻業(yè)漲著臉,“可他是奴才!做主子的怎么能叫奴才比下去!”
“那你就給我用功啊,你光叫他讓著你有什么用?”張徐氏戳了戳他的腦門,咬牙切齒,“往后不許再叫常久在外面跪,聽見了沒有!”
張鴻業(yè)不滿地哼了一聲。
“小少爺,”黃桃把他拉過去,蹲到他面前,好聲好氣哄道,“你看少奶奶,從來不叫我跪的,主子大度,做下人的才忠心呢,你不想常久對你忠心一些嗎?”
張鴻業(yè)別開臉。
“你不用哄他,這豬腦子,聽不懂人話。”張徐氏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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