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業(yè)嫌臭,離他好幾步遠(yuǎn),不過還是幫他說話:“娘!是李峰欺負(fù)他呢,他們都欺負(fù)常久!”
“胡說!”李峰哭著喊,“是他先打我的!”
“你平時就欺負(fù)他!”張鴻業(yè)說。
究竟什么情況,張徐氏是知道的,張鴻業(yè)和李峰絕交,回家了肯定是要抱怨的,常久在學(xué)堂受的委屈,她大都知道,只是不可能專門為下人跑一趟。
再說了,做下人的,受點欺負(fù)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
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院門外疾步過來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頭上脖子上手腕上,全是貴重首飾,晃得人都看不清她的臉。
“哎喲,這是怎么了?”女人過來了沒先瞧兒子,也沒瞧先生,一眼先瞧張徐氏了,“這不是張?zhí)珕???br>
張徐氏微微頷首,“不知您是……”
“啊,我是城西金玉堂的,我男人姓李,您上個月還在我鋪子里買過項鏈呢?!崩钐f罷,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看地上那個跪著的,心里就是一個咯噔,生怕兒子打了惹不起的人。
李家不過是暴發(fā)戶,縣城里許多人聽都不曾聽過,張徐氏也只對她家的首飾有印象,“是這樣,今天這個事,真是過意不去了,我家書童沒調(diào)教好,和你家的孩子動了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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