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不再懷疑“女人是水做的”,姐姐和娘都太能哭了。
“你爹都不給我們活路了,我還能這么著?”常巧忍不住帶上怨氣。
李寡婦連忙拍了她一把,“不許胡說八道!”
“我都愿意嫁了,還不許說兩句么!”常巧抹了抹眼睛,“又是斷糧,又是斷了我娘的生計(jì),再?zèng)]有更可恨的了!我若不嫁,你爹能活活把我們餓死!”
黃富貴陰沉著臉,沒說話。
“咳,”老大夫拿酒給銀針消了毒,“別動(dòng)啊,小心扎壞了?!?br>
李寡婦本來想把銅板省下來,頓時(shí)不敢動(dòng)了,喘氣兒都不敢大聲喘。
常巧哭了一會(huì)兒,收拾好情緒,“不管怎么說,富貴哥,今天都謝謝你?!?br>
“沒事兒?!秉S富貴喪氣地說。
常久從錢袋里拿了一顆糖,遞給黃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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