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教堂看來,簡直像是從天外橫空砸進來的一筆,孤零零地嵌入地面,周圍沒有馬車、沒有水池、沒有聯(lián)通的街道、沒有哪怕一顆點綴風景的小樹,就像它本不屬於此,卻又被y生生塞入這。
倘若你試圖離開教堂看看此刻眼界外的天地如何,那是絕不可能的。
因爲無論你如何的奔跑,如何的遠離它,教堂終會隔著五百尺與你對望。
跑出去?做夢。
往下鑿洞?更做夢。
當你開開心心的向下鑿了五百公尺鑿開了個發(fā)光的綠sE窟婁,洞憑空消失了了不說,還只得喜提個「天降飛人」的稱號,何得此名不言而喻。
所以說,有時能在方舟線看見幾則「想鍛鏈?健身房不如去圣學跑跑步挖挖地」這類的調(diào)侃,也并非全無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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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主堂。
羅萊和某個渾身著銀白重鎧甲的奇怪男人正乾瞪眼。
歷經(jīng)了一番波折,羅萊總算和厄里斯口中「你不找就等著找Si」的隊友碰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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