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寧切開是h的!”周圍的同事瞬間反應過來,英語老師更是積極踴躍的表示安寧就是個芒果!辦公室滿是溫馨笑語。

        北方的冬天寒冷g燥,安寧需要帶著班里的學生放學,她慢悠悠的拉緊衣服,細心的囑咐好小朋友們拉好拉鏈,戴好帽子,冬天真好啊,她想。迎著冬天的冷氣總b夏天有各種蟲子好。

        清清喉嚨,安寧詢問道:“同學們,記得今天要寫什么嗎?”

        小朋友們臉上都是要放學的興奮,此刻也非常給面子,中氣十足的齊聲回答:“寫日記!”

        安寧微笑頷首,學校為了減輕作業(yè)負擔,基本每天晚上的作業(yè)都沒有同時出現(xiàn)過語數(shù)英。她一臉溫柔的帶著學生們放學,心里想起自己的日記本,自我腹誹“別的小朋友都出去玩,你卻讓我寫日記?!敝T如此類的內(nèi)心活動,她樂此不疲,并且別人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jīng)開始魂游天際。所謂微笑是一張好面具,已經(jīng)滲透進她的骨r0U中。

        日記對于安寧來說是個老朋友,她孤單的高中三年都是這個老朋友陪伴著她,難過的、開心的、痛苦的…以及不堪的,她把這些情緒寫進日記里,就像與日記對話一樣,渴求帶來心靈上的慰藉。她很少會想起高中時快樂的時候,但是每一個愉悅的瞬間好像都與他有關。

        許嘉樹。

        許嘉樹。

        這個連名字都好聽的過分的男孩子,這個曾經(jīng)帶她逃離苦海的男孩子,這個她明明不該喜歡的男孩子。你瞧,連日記本都說:許嘉樹,我滿心都是你啊。

        心尖似是被燙了一瞬,暖洋洋的情感瞬間淹沒安寧的心,又甜蜜又酸澀。年少時的喜歡總是小心又直白,而安寧卻用了最拙劣的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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