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從什麼時候起,對爹爹生出了一些旁的心思呢?
確切的時間,曹宇衡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記得某一次,他一如往常地從背後摟住爹爹,那時爹爹正在後花園賞月,側過沐浴在月光下的臉孔,對他寵溺地笑了笑。那一刻,他先是怔愣住,然後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迅速腫脹了起來。那回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急躁而熱切地抓著自己的分身搓r0u,鼻尖繚繞著爹爹身上沐浴過後的清新香氣,腦子里都是爹爹那宛如天仙般的側臉。
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是和爹爹最為親密。在眾多的手足中,他并不是受父皇重視的那個。後來他才輾轉得知:其實父皇也不是他的親爹,正確地說來,是他的爺爺。他親生的爹在沙場上因故去世,他的爺爺便將他爹爹納入後g0ng,聽說還寵幸了好一段時日,只是并沒有產(chǎn)下任何子嗣。
真難想像啊……在他印象所及,幾乎沒有父皇和爹爹一起出現(xiàn)的畫面。爹爹已經(jīng)有好幾年未被欽點侍寢,每日就只是靜靜地賞花弄草和念經(jīng),見到他會溫溫婉婉地微笑。真難想像他被父皇欽點侍寢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繪本上的nV人那樣,姣白的臉孔會漫上紅霞,表情既快樂又痛苦,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著……
這樣的假想畫面掠過腦中,他頓時腰間一陣酸麻,掌心中的分身劇烈搏動,噴S出大量的n0nGj1N。
從那天開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變了—也許連他自己也沒自覺……從一個孩子的視線,變成了男人的視線。他的目光總會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細白肌膚;總會假借撒嬌名義和爹爹做肢T上的接觸,藉機嗅聞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態(tài)地期待著十八歲生辰那日的到來……
每晚每晚,當他幻想著爹爹ch11u0的模樣自瀆,或是作著和爹爹親熱的春夢,醒來後發(fā)現(xiàn)自己S得亂七八糟的……他內(nèi)心不是不曾自我質(zhì)疑過。但是,這樣的自我質(zhì)疑總是會被他合理地解釋過去:從小時開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對過世的親爹沒有任何記憶,父皇也幾乎對他不理不睬,說和爹爹相依為命也不為過?,F(xiàn)在他長大了,可以保護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這是非常理所當然的!沒有必要害羞,也沒有什麼好自責,不是嗎?
他對於爹爹的渴望被這樣的理所當然越喂養(yǎng)越龐大,沒有辦法壓抑,也從沒有認真想要壓抑……他年紀越長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雖從未出g0ng見過世面,但也能從四周小g0ngnV們戀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對g0ng中這些nV子們,不管再美,都從未生出過任何特殊的感覺,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別的……
衍繁月泡在溫熱的水中,水面上還漂浮著今日他從花園中采集而來的新鮮花瓣,香氣四溢。本該覺得四肢百骸都無b放松,他卻怎麼也輕松不起來。
他屈起膝蓋,環(huán)抱著雙膝坐在水中,垂眼望著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張寫滿苦惱的臉龐。
還有兩天……還有兩天就是衡兒的成年禮。之前把這事忘的一乾二凈,卻在那日衡兒提醒之後,一直惦著,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經(jīng)也緊繃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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