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記在心里。
白亦行足足養(yǎng)了兩個月,傷勢漸好,再次見到成祖,是來帶她離開的。
她與老皮克道別,上了輛軍用車。
白亦行問成祖:“哥哥,我們是去媽咪那里嗎?妮妮阿姨說媽咪已經(jīng)辦完事情在一個地方等著我。”
成宗在前面開著車,瞟一眼后視鏡這小姑娘,打趣成祖道:“你什么時候成她哥哥了?”
成祖不作聲,兩眼戒備盯住兩側(cè)道路,去見她家人的這段路常有墨西哥販毒分子沖出來強搶殺人。
白亦行望著成祖,這次過后他們應(yīng)該再也不會見了。在那兩個月時間里,除了給白妮報平安,她聊天最多的人是老皮克。等到夜晚,她閉上眼滿腦子都是爹哋面目全非的樣子,數(shù)不清多少次恐懼不安地哭著醒來,又數(shù)不清那種異樣無助的憤怒多少次陡然沖到喉嚨,灼燒并Si命扼住她的呼x1,催促著她要查明真相......斷線淚珠叢中她總能瞥見一柄手槍安放在枕頭旁,睡不著的時候就推開小木窗子,而他總能神出鬼沒地坐在臺階上,只是望著他的背影,白亦行覺得十分心安。
她視線筆直盯住如白骨般冷峻森然歌劇魅影主人公埃里克同款面具下未遮住的半張臉,他的嘴唇,他的下頜,他的皮膚,他的氣息,他的聲音,這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是英???還是如埃里克一樣丑陋?
容不得她多思考。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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