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漓去找花箏拿藥,花箏見她行動不便的模樣就知發(fā)生了什么,隨手扔給她幾瓶藥膏。
“夫人,您最好也絕了月事,那樣能更好地伺候殿下,畢竟,我們也不需要給殿下綿延子嗣?!被ü~誠懇地勸告。
華清漓收起藥瓶,“再說吧。”
她還是想擁有自己的孩子的,不可能為了樓宸歌就丟掉做母親的權利,而且……若真能懷上樓宸歌的孩子,其實也不是那么糟糕,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法想象回燕國后再嫁給別的什么男人了,有個孩子承歡膝下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
眸光暗淡下去,華清漓垂著頭離開。
房門推開,榻上盤坐著的人立刻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漓姐姐……你拿到藥了?”
“嗯,拿到了?!比A清漓脫了鞋跪到榻上,她不敢坐,一坐后x就火辣辣的疼,只能用這種方式蜷在榻上。
樓宸歌對了對手指,一副內疚的模樣,“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沒想到會這么嚴重?!?br>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比A清漓能說她什么,什么都說不了,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咽。
“我?guī)湍阃克幇??”樓宸歌自告奮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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