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觀者變成參與者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持風擦拭著待會對練可能要用到山海心訣的武器,不知怎么就憶起剛才突如其來的那場爭論,想到那人因為情緒激動差點破音,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并不覺得那算吵架,自己唯一的變化是聲音比平常高了些,聽著讓人覺得沒那么昏昏欲睡,卻不知怎么看客都亂了陣腳,勸他別和花舞劍爭下去,都給他吵哽咽了嗓子都啞了云云。
有的萬花他就是仗著自己天生好聲線為所欲為唄。
手指在弓弦上滑過,持風有些惡劣地想著花舞劍的那個氣純和那個霸刀與他起沖突到底有幾次是故意的,是不是就喜歡聽他用這種好似被欺負狠了的可憐兮兮的聲音硬倔。
變態(tài)啊,全是變態(tài)……
誒,好險,差點把自己罵進去。
他又不可遏制地想起花舞劍近乎氣急敗壞的一聲持風,那兩個字出來時持風的腦子嗡一下,百忙之中分神想了想是接著跟他辯還是先服軟調(diào)整一下思路。
等等,中間是不是有個誰喊了句你倆說的不是一個東西還演變成了你倆不是東西……誰喊的,聲音太小了聽不到不記得,算了。
“多一個循環(huán)不是方便治療救人嗎?憑什么多一個少一個沒區(qū)別,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
“你也沒懂我的意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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