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沈潤不在意宗室內部紛爭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問下去。
但同樣經歷過血緣相近的堂兄弟們試圖奪位,他從不會對篡謀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關系很差。”到底是明淵主動解釋了一句:“他背后的勢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br>
沈潤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沒在戰(zhàn)場上和情報里見過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們比起你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嗯。”明淵不置可否,但也沒有過度謙虛:“天資悟性心性,拉開了距離?!?br>
沈潤抬手撫上明淵銀白如雪的長發(fā),補充道:“而且,溫室里開不出凌寒獨放的梅花?!?br>
是以,他承認的對手只有明淵,陷害明淵被廢,便立刻準備攻陷神界。
當然了,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過自己,還更可能魔族來不及沒發(fā)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攻破神都的難度很小,唯獨在明淵的孤注一擲上棋差一招,導致美人在懷卻顛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淵偏頭抽出自己的發(fā)絲,打斷了沈潤的回憶,順便抱著人走回寢宮,路上泯滅周圍的淫靡曖昧痕跡。
沈潤回過神,親了親明淵的下巴:“沒什么。”
“我們分別閉關的話……”他有意轉移話題:“藥得帶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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