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你的先唄……明天讓金煬刷我卡去買。”方顧言揉揉鼻子,“而且那些東西不是你讓我?guī)У膯幔俊?br>
“我讓你拿條束縛帶,拿個跳蛋,再拿條鞭子,拿個籠……你把一柜子都搬過來了?”林斯昭努力回憶著自己在電話里說的話,確定自己只讓方顧言這貨拿了四件東西。
“那這個拍子你不是經(jīng)常用嗎?這個也是……這個我沒見過我就也拿上了……”
“閉嘴。去那邊跪著。”林斯昭指著窗邊,在行李箱里翻出來束縛帶和鞭子。
房間的窗簾一直都是拉起來的,方顧言把外面大衣一脫,穿著襯衫西褲,直挺挺跪在窗邊。
林斯昭繞到方顧言身后,先隨手把方顧言的領帶抽了出來,然后把束縛帶套在方顧言身上,成一個“后手縛”。
方顧言的大臂緊緊貼在身側(cè),小臂橫著交疊貼在后背,束縛帶緊緊勒著他的鎖骨和下胸,襯衫緊緊地貼在胸肌上,被束縛帶禁錮到凸出乳肉,連乳尖也明顯地頂著襯衫。
皮革交錯在雪白的襯衫之上,襯衫下是已經(jīng)用力到繃起的肌肉。
林斯昭用厚實的領帶把方顧言的視覺也剝奪了,深紅的領帶壓住高挺的鼻梁和眉骨。那雙總是注視他的眼睛也被領帶隔開。
“小狗,跪好不要動。什么也別想。”林斯昭拿起鞭子掂了掂,皺了皺眉。本來他想讓方顧言拿的是他之前用慣的多股皮鞭,雖然看著駭人,但是打在身上力道分散,反而沒這么疼。結(jié)果方顧言這傻逼直接把他新買的蛇鞭拿來了。
可能是地板有點硬,加上被剝奪視覺的不安,還有分離一月急于碰觸的焦慮,方顧言的膝蓋在地上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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