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舒服……啊啊……啊哈……”

        江舟白瞧著身下的人緊閉著雙眼,眼尾殷紅,軟唇也被自己吮的紅腫,那兩處乳尖也脹大了一圈,細(xì)瘦的腰身下兩腿大張著咬著自己的東西,跟今晚在舞臺上如同神邸下凡,判若兩人。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熱血沸騰,聽著人無意識的哼哼,只覺得身下精關(guān)大開,還沒來得及抽出來,極燙的濁液就打進(jìn)了人兒的身體深處。

        江舟白抽出來,連帶著里頭的濁液也順著那翕動的小口流出,他喉結(jié)吞咽幾下,托著人的腰臀,又重新抵了進(jìn)去。

        “嗯啊……啊啊……”

        ……

        江舟白清心寡欲的樣子不止一次被好友嘲諷適合去當(dāng)和尚,他曾經(jīng)定力十足,但在碰上祁冬藏后像是失效了一樣。

        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開了閘門,就好像陰沉了多時的天氣,終于在瀕臨的時刻傾盆而下。

        氣勢磅礴而有力,徹夜不休,祁冬藏就像那可憐的唄雨水反復(fù)澆灌中的嬌嫩綠葉。

        在風(fēng)雨中可憐兮兮的搖擺,不時的發(fā)出像是小獸般的細(xì)碎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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